李绛梁微微一愣,有些担忧地抬了抬眉,却并不多问,答道:
“儿子记住了。”
这一盏茶饮罢,算是了结了公事,李绛梁重新入席,李周巍静静地看他,神色多了几分柔和:
“你膝下无子,今后可有安排?”
李绛梁却沉吟起来,低起眉来,看不清他眼底的色彩,抬眉道:
“父亲好意,绛梁心领了,可儿子与阗幽心有灵犀,也没有纳妾室的意思,至于过继…”
他顿了顿,正色道:
“几个兄长子嗣也不丰,至于其他脉系,既不是金眸子,也不必出祧,周室多继,楚祧数移,也不必计较太清了。”
这其实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他却低着眉说得很自然,李周巍盯着他瞧,放下杯来,道:
“你们几个生了金眸,都是聪颖之辈,多有心计,我一向是不去干扰的,你与你那三个哥哥不是一路人,如若有成就,杨氏想必不吝啬一位子。”
李绛梁听了这一句,神色复杂了,低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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