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多扰你,可记得【重火两明仪】中有一份【南离服食法】,是独一份的离火服气养性之法,你既然已经神通,大可读一读!”
李绛迁应声答了,眼看着这位长辈离去,便盘膝而坐,似乎在参悟神妙。
可在方才的只言片语之中,意识到了天下的局势远比他想的更错综复杂,自家的背景也更神秘,心中思虑飘摇,却更有了几分复杂:
‘天下大势,裹挟明阳…可法相亦能失手,岂不见日月同辉天地主人的本事?落霞虽霸道,也要较量了方知高低!’
他心中果决,神色却有了微微的冰冷:
‘至于那几个兄弟…李绛夏、李绛垄之流,不过南北棋子,装点王麾,徒持玄妙,静候计算而已,如有变时,溘先朝露,不足为虑。’
……
李遂宁在殿中等了三日,起初胸有成竹,等到了四日,见着主位之上空荡荡,不见有人,心中便开始忐忑起来,暗暗惊疑:
“不应变化才是…我又不曾做什么,湖上也没什么灵机变化才是!”
这也怪不得李遂宁,他第二世鞠躬尽瘁,使尽了浑身解数,让李氏的实力远超以往,结局却是更快的泯灭,心中怎么能不打鼓呢,等了大半个时辰,眼看耐不住了,终于打算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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