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岐野不再答他,只沉默的驾风远去,哪怕要牺牲的人是他的亲子,他的悲痛仍然显得毅然决然。
哪怕当年的拓跋氏都得罪不起落霞山,何况如今?
‘只要兄长和小公子的事能成…也只能委屈赐儿了!’
他驾风远去,是楼营阁则思虑重重地返回火殿之中,暗红色的火光跳动着,照在一旁的高服身上,是楼营阁低眉垂眼,上前道:
“大王…使谁去阻魏?”
高服并未看他,而是静静注视着重重宫阙外的光明,道:
“营阁,想必你也要怨我了。”
是楼营阁抬眉笑道:
“大王是渤烈王,高家家主,自有决策,晚辈唯有听令…只是高氏将来的后路,营阁不能不考虑——大王有大王所愿赴死的情理,营阁亦有营阁保全宗族的愿景,怨上…非是我高家人所为。”
他并不多说,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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