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显缓和了对方的紧张情绪,况雨转过身来,咬牙道:
“你当我容易,又不识得你心思,一向听闻你与这个好那个好,汀兰也说你好,如若你属意哪个,有所芥蒂,我没头没脑上来一说,岂不是自取其辱?道统之事又不能随意宣扬,被扯了些话到外头讲,我怕是一身是嘴也说不清。”
李曦明只摇摇头道:
“难怪你扯那些个紫阴之事。”
况雨本就尴尬,听他又来提,当即把那玉符捏起来,丢进他怀里,道:
“你修行你的就是!”
李曦明笑了一声,一只手将之挽起,举起酒壶,把两枚玉杯都注满了,持了杯,目光明亮地道:
“不兴讲究什么,吃了这一杯,你不去记我情,我不去记你恩,各行其道,只在修行。”
况雨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复杂了,面上的笑容也淡下去,郑重其事地举起杯来,柔声道:
“多谢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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