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绛夏愣了愣,答道:
“自然是从湖上经过的…只是司马元礼在镇守,不见父亲的身影,不是还在西海么?”
这叫眼前的青年微微低眉,口中却笑道:
“这也是个值得贺喜的事情,大将军正好调我去北边协防,我也要从湖上走,正好见一见父亲,向他贺喜一二。”
兄长笑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庭州是修武不照之土,被打落持玄的感觉可不好受!”
李绛梁只笑着出去,一路告辞,踏上了轿子,便听见扬鞭与叫唤声,幻彩闪闪,左右的行人纷纷侧目。
外头光彩闪烁,轿子之中却暗沉沉,幽幽地坐着一女子,一身白衣,神色沉郁,见了他便开口,道:
“如何?”
李绛梁摇了摇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