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兜里也没什么好东西。”

        李周巍敛色:

        ‘这么一算,只养了近五百年,五年才一朵…还不如颈下羽,胜在不必吃力收集壁沉水,产出的也可以用来炼丹服用…只是远不如金羽宗从东火夺走的那一道灵花…’

        李周巍不等这妖物抱怨,一巴掌又叫他封回去,随手将灵宝持起,低眉看了,久久不语:

        ‘希阳观…是算计么?’

        要说一个几百年前的人物,能横跨如此之久,将身怀符种的李家人算计入局,李周巍是断然不信的,可他同样不信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人为的干涉:

        ‘这屈道人不像是布局,可后人可以以他的先手为局…猞鹄身上的安排绝不简单…那阴枔散人,兴许是早早看准的,只差一个借口了。’

        ‘可他修土德,出身不浅,艮土是明明白白在山上的,天下除了通玄…还有哪一家呢?’

        青年久久不语,沉默地注视着大殿中如水般的紫光,思虑起来:

        ‘遂宁的意思是,即使我等现在不伐此灵根,今后灵机也会有异,废了此物——可如若两方合作,此地就是阴枔来照料的…岂不是他坏了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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