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览堰一时无言,只能压着突起的怒火答他:
“你堂兄…陨落了!”
陶介杏与李介诣如同亲骨肉,更有几分长辈似的情谊,他心中本就有猜测,这一句话坐实了,立刻让他低头泣起来,哀道:
“堂兄…你失了常心了…早说了…是不义之师,果然让他折在那处!痛哉!”
陶介杏不通人情,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听得匍匐在一旁的道袍男子瑟瑟发抖:
‘也只有这位敢这样说话…敢这样说话尚且无人会多说…这也太狠了!’
果然,这话扰得戚览堰心中仿佛有一股股怒火在跳动,太阳穴微微鼓动。
可陶家不是寻常人家,虽然不如自家师叔卫悬因,却也能算得上真君之后,陶家中的长辈多出身求紫榭,多有人情,他只能勉强道:
“介杏这是什么话,这是被杨氏算计了!”
陶介杏已满面是泪,抬眉看他,一眼便将戚览堰的话顶回去,这少年咬牙切齿,那股谦逊与单纯被冲得支离破碎,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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