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绛宗看得是满眼赞叹,却见李遂还微微一笑,取出袖中的玉简,送到这位长辈面前,答道:
“西岸诸事平定,田契重分,各司其职,业已安定!”
李绛宗赞叹了一声,把所有人都挥退了,领他到了后堂落座,仔仔细细把这东西读了,良久才叹出一口气来,道:
“厉害!”
这位二十八岁的长孙七天内已经将整个西岸的混乱与狼藉平定,重新修缮宫阙,矿脉恢复开采,仙山也安排好驻守——实在不像个终日闭关修炼的王孙。
这让李绛宗沉默地想起自己那个关押在青杜的长子,气得他心肝都跟着颤起来,咬牙切齿,叹道:
“那孽畜…哪怕有你一分的本事,我也不必这样关着他!”
李遂还回了一礼,却很郑重地答道:
“晴哥儿…跋扈在性情而已。”
李绛宗只当他说些好听话,摇了摇头,倒也不在意了。
自从李遂晴犯下那样的滔天大错,李绛宗已经对他死了心,最后保住他的一条命,另一头重新纳了妾,勤于房事,只有父亲李周昉还记挂着,偶尔去看看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