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巍只答道:
“臣膝下五子,垄、夏、梁三子,皆在天朝麾下效死从命,长子迁年岁大些,业已求道,又有些看家的小聪明,便留在族中…倘若能成就,亦可以为大宋开疆,唯独幼子不器,外出海外,以求余生平安。”
“族中年年征战,长幼偕亡,多有动乱,一众族老,唯着眼这孩子,他天性不羁乖张,难以承真,又修行剑道,不能屈心,还请陛下明鉴。”
李周巍语气凝重,杨浞便明白他的拒绝之意,稍稍一顿,也退了一步。
“我道修真,剑意是至臻至真之意,盼着贵族的剑道天才能进一进京,指点一二,全我大宋武德。当如卿意。”
他笑道:
“在四闵,无人能害了他去。”
此言已经很客气,同样是杨浞的底线所在,李周巍仅仅是一思量,便点了头,心中琢磨起来:
‘总之有个闭关可以敷衍,这事情还须好好斟酌。’
一帝一王便从亭间起身,李绛梁奉着玉盘,跟在两人身后出了亭子,将玉盘交到迎上来的陈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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