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卫一道,好点灵治山,古代修士,未有立道统而不问都卫者,当年我前去治玄,卫大人曾经提过望月湖,我说此湖立于南北间,为【活属】,其主若能守,则大利登高,若不能守,则大邪在外以至于乱内,必然又是一个镗金门。”

        “而你家在河套,我看比望月湖还要难堪,前乡法界,后介拓跋,胁置大欲,肘抵玄陈…在我都卫大道中,此地谓之【亡属】,有德之士,不据此山,不立此地。”

        赫连无疆不恼不怒,神色自然,甚至有几分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着边界的扯开了话语:

        “哦?看来道友道统立在白邺溪中,是有深思熟虑的。”

        邺桧明白他在暗讽自己如今道统不保,暴露在南方的锋刃之下,哑然失笑,答道:

        “自然…我据能进退之地,南北三江,此地唯独两处,一为称昀,二为我白邺。”

        赫连无疆凝神看他,淡淡地道:

        “道友用整个道统上下的性命来为自己成道做本钱,自然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可落子…我却宗族在漠北,祖宗基业在前,并没有随意舍弃的道理。”

        邺桧挑了挑眉,又像是讽刺,又像是提醒,答道:

        “舍不得这一点基业,那就是要叫他们生生世世给人当棋子,这才痛快?这一点上,我看你们叔侄远不如李周巍看得清楚,能用道统做本钱不但是一种牺牲,又是一种权利,寻常人还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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