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江溪。
短短数年,此地已经是遍地庙宇,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流光皎洁,底下跪坐了一片僧侣,主位上端坐着一和尚,脸蛋白净,眉心点金漆,端庄如像。
房梁上却坐了一少年,看上去眉宇出尘,双眸却神光灿灿,做远眺之状,眸中倒映着种种景象,纷繁复杂,如流水般飞逝。
不知看了多久,这才见坐在主位上的和尚开口,声音悠扬:
“介杏,如何了?”
这少年微微敛目,收了神通,跳下来唱了个大诺,道:
“堂兄,倒是没见什么人出入,只有个少阳修士,从太虚中过去了,应当不会参与到此次大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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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被他称作堂兄的和尚神色一阵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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