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把九邱交到我手里,我时而担心做得不够,时而担心做得太多,既是狐属布局、元府遗留,本是很亲近的关系,如果不是天下局势所迫,应该要把他家的子弟亲热地迎进来几位,替他家梳理道统…”

        他深邃的眸子望着远方:

        “如今又有屠龙情面,自然要帮一帮,本不该给他暗示,可明阳血裔多疑,如果没个缘由,到头来你帮他,他也是不肯受的,只是千万提不得屠龙的名字,我等顺便把他的人情偿还了,不要让他陷入明阳局势太深…”

        苓渡显得又是忧虑,又是感叹,紧急跟着从桌案旁边站起来,立到他身旁去,低声道:

        “可…可等到明阳事毕,洞华天落,玄谙前辈的事情就不好处置了…这李阙宛…大真人可要伸一伸衣袖…把她给保下来?”

        元道轻轻敲击着桌案:

        “我如若成就,玄谙大人再与金一道统的大人商量好了,保她应是没有问题的。”

        苓渡沉沉吐了口气,答道:

        “我看…无论如何,钧蹇都很难做到袖手旁观,更何况…山上还有一个。”

        苓渡口中的无论如何,其实指的就是元道失败后的局势,只是匆匆说出口不吉利,大神通者常也忌讳这种话语,故而说的委婉,元道却听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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