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一阵,李周巍转了话语,问道:
“湖边伤亡如何?”
李玄宣长长一叹:
“伤得惨烈,所幸动摇不到根子。”
老人低低地道:
“这一次与前些年不同,折的大多数是胎息和凡人兵马…北边的释修与赵军对人丁更感兴趣,要么俘虏了去,要么当场杀害取血…练气不过折损了十余个,杂气三十余,筑基四位…其中两位还是宋廷在荒野的人。”
“余下两位,一位是托在我家湖边修行的散修筑基,一直在北岸,另一位重要些,是陈鸯的亲子,陈氏的嫡长陈噤犀。”
“其余重伤的曲不识、白猿他们都已经捡回一条命,周达也能走动,丁威锃与明宫轻伤…”
李周巍有些讶异地抬了抬眉,问道:
“陈噤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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