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

        李绛梁露出几分思索之色,李绛夏却笑道:

        “李绛垄,你这个二哥,心里头也不服他,但他也明白他其实与这个大哥像极了,他惜命、也自私,却差一股狠劲,我遂不喜欢他。”

        “而你与我更像,至少…我看了宗卷,大军杀过,一片糜烂,也只有你我会考虑凡人,你往家中传的话,大哥很不屑,我却信了,你说你是为了抱负入宋,我也相信。”

        “我还知道,你心里有愧。”

        李绛梁如遭雷殛,愣愣地看着他,兄长笑道:

        “但是大可不必。”

        “如今天武登世,与其说我前来四闵是不得已奉命,不如说我抱着野心来的,这一点上,我们都像父亲。”

        他推开殿门,看着那捧在玄官手里、静静放在玉盘软垫上的金光虎符和青紫色绶印,淡淡地道:

        “你我不可能在他的羽翼之下坐以待毙——没有人的野心比他更大、更狂妄、更需要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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