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平抬头来看,李渊蛟开口道:
“如今支脉之中纨绔与无赖渐多,族正院虽然有诸多修士,却也不能天天把修行的时间花在管束族人身上看着,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更有几个蠢货被望姓玩的团团转。”
他声音低沉,在空中飘飘荡荡:
“若是能有一场大战,按例拨族中弟子为兵为将,去萎存良,定能使我家上下一清,负担大减。”
李渊蛟少年时征战沙场,在山越处杀的人头滚滚,那时李渊平还尚未出生,等到主事之时李渊蛟早就收敛了性情,日夜与他详谈,不见什么凶态。
如今听了这一番话,才晓得为何早年父亲李玄宣总是念叨李渊蛟杀性过重,默默吸了口气,问道:
“与谁家大战?”
“也未必是大战,只不过是个想法罢了。”
李渊蛟呵呵一笑,笑盈盈地盯着桌面上东山越的来信,温声道:
“东山越如今也是贵族盘踞,庸肿不堪,当年需要这些贵族来制约唦摩里,如今田家已经成事,留着他们不过是贪污灵物,窃踞灵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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