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谁家散修一身上下皆是法器?恰好姓宁和字辈还会法术【巳元乾光】?你在宗内跟那一群走狗玩够了,当真以为外头的人也是蠢货不成?”
宁和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答道:
“谁在乎呢?我上宗说是便是,那个敢吱声?”
“你真是同那迟炙烟学了个十成十像!”
宁婉顿时一滞,愤愤地骂了一声,宁和远则低头不语。
“害!”
宁婉当年还在月湖峰修行,与李尺泾打过几次交道,心中对这个孩子颇有好感,不曾想后来走到这一步,只温和地叹了声,有些惆怅:
“李家…李尺泾似乎还有个哥哥叫李通崖,也善用剑法…我青池宗是对不起他们,迟尉一言九鼎,又哪里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劝得动的…”
“按理当下应该也知晓李尺泾身陨了,迟炙云行事缜密,李家人应只知身陨不知真相。”
“青穗剑仙。”
宁和远顿了顿,兴许是为李尺泾卓绝的剑道而有了共情,有些惋惜地一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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