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翁重新低下头,盯着手中一团乱麻的渔网,温声道:
“只好我亲自下场,将你截住了。”
李玄岭动弹不得,只好张了张嘴,闷声道:
“晚辈不过是一练气修士,前辈乃是仙修大能,又何必处心积虑地摆弄我这小修……”
渔翁哈哈一笑,仔细地盯了李玄岭一眼,答道:
“这一局我等也谋划了几十年,不得有失,好不容易把你引来了北边,谁知道你这小子这般谨慎,本不必这样麻烦的。”
李玄岭只觉得周身一松,这真人已经解开了束缚,自觉没有逃逸的路子,干脆大大咧咧地盘膝而坐,失魂落魄地道:
“若是晚辈猜的不错,诸位要谋的是家父,玄岭只是个诱饵吧?”
这紫府摇了摇头,撇了他一眼,笑道:
“不对,你父亲亦是诱饵。”
李玄岭只觉一股寒意升上脊背,张了张嘴,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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