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宣思量了一息,有些艰难地应了声,叹道:
“晚辈受教了…”
袁护远这才缓缓点头,将杯中之茶饮尽,答道:
“如此甚好,日后我袁家在东,李家在西,丁氏是我袁家的多年支系,我家不会去动,萧家亦是。”
他指上沾了茶水,边笑着开口边在桉上不经意地轻轻一划,站起身来,轻轻拱手,笑道:
“今日所言甚欢,还请道友一一转述通崖前辈,护远还须去趟萧家,便不久留了!”
李玄宣连忙起身,将其送出阵外,若有所思地回身入院,却见上首静静倚坐着一人,衣襟捋得平直,正襟危坐,手中拿着那把寒光湛湛的蛟盘楹仔细看着,李玄宣躬身一拜,恭声道:
“仲父!”
“嗯。”
李通崖则盯着那细细密密的鳞纹,手指轻轻摩挲,那剑上亮起一道白亮的剑气来,李通崖点点头,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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