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应下,楼间又探出一少年,朝着两人拱手问候了,这才低头站在一旁。
“这是我家嫡孙,费桐啸。”
费望白笑吟吟地介绍了,这才开口道:
“如何?”
一旁的李清虹和费桐啸却宛若未闻,只见着两位长辈相对坐着,不曾开口,显然是费望白施了法术,叫两人不知不觉入了幻术。
李通崖只是各自看了一眼,便晓得了费望白话中的意思,摇头答道:
“我家清虹是筑基种子,往哪嫁我都舍不得,若非是她自己肯,我家是不会嫁的。”
费望白遗憾地摇摇头,他这三年也是看着李清虹长大,对这个孩子颇为看好,只好道了声冒昧,扯起别的话题来。
李通崖同他聊了几句,放下杯子,笑道:
“这几年叨扰了,清虹,谢过前辈。”
李清虹盈盈下拜,道了谢,李通崖这才从储物袋之中取出几个玉盒,轻声道:
“拜托望白兄照料这孩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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