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二年,也不过这一式罢了。”
李玄岭摇头叹息,有些落寞地答道:
“父亲还是胎息修士之时便能用出这月阙剑弧,我却一直拖到了练气,有了真元才用得出来,高下立判了…”
陈冬河笑着摇摇头,安慰道:
“也莫要同你父亲去比,这湖上又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呢?你的剑道天赋已经不俗,我也不过仗着痴长你几年,才能将你压制住,莫要妄自菲薄。”
“倒是渊蛟,如今已经掌握了剑芒,在此道的天赋也不错,应要比我好些。”
提到李通崖,李玄岭眼中多了几分担忧,低声道:
“也不知道父亲现下如何了。”
话音刚落,院门嘎吱一声,踏进来一中年男人,两鬓微白,一身灰袍,脚上穿着简单的布鞋,身上毫无法力波动,却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之中不曾沾湿半点,雨滴还未沾到他身上就乖巧听话地滑开,显得神妙非常。
中年人轻轻挑眉,向前一步,脚底下的积水宛若活了过来般纷纷退开,让他的布鞋始终干净整洁。
“那剑弧若是向右偏转两分,你便能同冬河打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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