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修士呵呵一笑,颇为赞许地点点头,却也有着不同的看法,复又开口道:
“你却看得轻了,你修越宗治下之争,不过是争权夺利,败了便卷着道统乖乖滚蛋,非到生死之争哪里会夺人性命?你再扭头来看一看其余的宗派。”
他微微一顿,声音小了许多,低声道:
“我都不说青池仙宗,你光看看镗金门,每年灭了多少家族道观?”
年轻修士轻轻点头,答道:
“莫说越国,吴国与徐国不亦如此?没有紫府修士镇守,不过是玩物与器具,随意受人屠戮,一夕门中有了紫府修士,于是人人道喜,这才将你门下弟子当人看!”
白发老修士经历得多,听了此言深有感触,这年轻修士却也阅历颇丰,一番话叫李通崖都微微点头,两人说完这话也自觉当下的场景不宜多说这个,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说越北郡时常有释教之人出没?”
那老修士转移的话题,颇为惊奇地道:
“我年轻之时也去过徐国,最北都不见得释教之人的身影,何至于此?”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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