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慕元行事小心,身着一身隔绝灵识的衣袍,李通崖看不出深浅和跟脚,却能从这人的举动中看出这人惧怕极了自己,怒道:

        “贼子,吃我一剑。”

        腰间剑赫然拔出,湛白色的月阙剑弧沛然而至。

        “轰!”

        郁慕元祭出的一个金光灿灿的小盾,浮空而起,看起来是练气级别的法器,郁家不愧是大家族,郁慕元一个不甚受重视的弟子随手取出来便要比李通崖的法器还要好些。

        李通崖手上的是当年乌家女子手中法剑,一剑打得那法盾倒飞回去,铿锵一声光芒暗淡,郁慕元鼓动法力,还欲抵抗。

        李通崖已经今非昔比,再一剑就叫郁慕元祭出的法器炸裂成两段,剑势再一变,将他身上十几道符箓的护盾刺破,第三式向他胸膛挑去。

        郁慕元掐诀提防,那道金芒正中他的小腹,叫他断了法术,吐出一口鲜血,李通崖的剑芒已经透进他的胸口,郁慕元大惊失色,不曾想李通崖这样强横,胸膛又疼又凉,两股一震,呼吸急促起来。

        李通崖得了《月阙剑典》,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凭借拔剑之势,一招月阙剑弧才能制敌的李通崖了,三息就叫练气中期的郁慕元走到了穷途末路,郁慕元心中大骇,好在早就有了准备,手中早先就扣下一张亮白色的符箓,催动许久,终于亮起一道金色的辉光来。

        “筑基级别的符箓。”

        李通崖本可以冒险一剑斩下他的头颅,却不知那符箓威力,同他换个两败俱伤太不值,又想着擒下活口,便收势退开,抽出法剑,带出一大片的血花,疼得郁慕元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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