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身法!”

        费桐啸本就有猜测,当下有了印证,有些羡慕地点头道:

        “我大父同我说过通崖前辈有一身法,颇为玄妙,想必就是此术。”

        李清虹同他聊了一两句,眼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将费桐啸送出了院子,将长枪一抬,闭目沉思,回忆起费桐啸使用《游龙回影》的那一刻,喃喃道:

        “枪芒…到底是怎样修得的。”

        仔细思考了一阵,李清虹从屋中取出了笔墨,将今天得来的感悟通通记下来,小心翼翼地将书帛收好,暗忖道:

        “我在此处断然没有学到《游龙回影》的可能,枪法已经学得了七八成,剩下的都是招式运转的水磨功夫,修为也到了胎息五层,再有两年的时间打磨,突破最后一轮,便可以积蓄着突破练气了。”

        李清虹将长枪擦干净,往架子上一放,喃喃道:

        “也不知道叔公如何了…父亲是否突破练气,明日写上一封信问一问家中。”

        于是将院门小心地关好,院子中的雪都扫干净了,这才上了塌,闭目盘膝修炼起来。

        这头费桐啸出了院子,一身热汗受风雪刺激,顿时打了个寒战,好在他有胎息三层的修为,断然不会因此受寒,法力运转,倾刻间就将这些寒意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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