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皆是寂然,李渊修瞥见自己的几个庶出兄弟都低下头去,不再同自己对视,这才低声道:
“叫人来给他们疗伤。”
言罢带着人走出院子,两侧的人皆分开来,畏畏缩缩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李平逸暗自痛快,上前一步道:
“少家主,这下能叫那几个时常议论你不够果断的叔伯族老们闭上嘴了!”
“不必在意他们。”
李渊修摇摇头,走在夜色昏沉的大街上,回答道:
“这些人不过是想将管理七镇的权力更多地从主家和谢文叔手里移交到他们的子侄辈身上,随口编的闲话而已,此事一过,议论我的便是太过凶残,不宜持家。”
“权争利斗本身就是一团脏水,你泼我我泼你,最后谁赢了谁的话就算数。”
李渊修随口说着,摸了摸一旁李渊蛟的脑袋,正色道:
“我们的敌手从来都不是这些家族内部小小的分歧,而是郁家、安家、四周这些虎视眈眈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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