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崖哪里敢托大让筑基修士同自己称兄道弟,连忙称呼费望白为前辈,见费望白捻了捻胡须,笑道:
“除去西岸的一位散修老人,这湖上还有三筑基,郁家就占了两位,筑基初期的郁萧贵和筑基后期的白玉手郁玉封,我不过是一籍籍无名之辈,二十年前才突破筑基,哪里能称得上前辈!”
费望白这番话用意明显,两人皆是心知肚明,见李通崖微微一笑,费望白继续道:
“郁家小辈中郁慕剑有勇力,重情谊,四十岁便成了练气,郁慕高等人机敏冷酷,皆不是蠢物,让我等好生羡慕.”
“晚辈晓得。”
李通崖点了点头,思忖了一息,话锋一转,沉声道:
“依前辈看来,如今古黎道上的形势如此乱,这郁家的坊市可能开得顺利?”
费望白摇摇头,笑盈盈地道:
“这事可不好办,我在郡中有个筑基修士朋友,听闻他说古黎道上流窜了一伙盗贼,若是郁玉封亲自坐镇还好,若是郁玉封遇上什么事离开了坊市,恐怕还是要出事。”
李通崖心中顿时雪亮,明白了费望白等人的计划,却不欲多事掺合到其中,害怕费望白误会,连忙道:
“可惜晚辈一身剑术太过显眼,恐遭人忌恨,否则晚辈还想前去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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