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符种的事!”
李玄岭将先前的想法轻声重复了,说到兄弟阋墙时李玄岭明显看见父亲李通崖微微一滞,等到他说完十几息才点点头,沉声道:
“你考虑的是,这是要慎重。”
言罢抬头看了看他,李通崖赞许地道:
“这事情伱看准了,不错!但如此还不够,你可想好了法子?”
李玄岭思忖了几息,回答道:
“依儿子看来,最好的法子要按四脉来均分符种,每一脉都能得一枚,只可惜符种不够,那便只能择优来种着符种,待到诸脉的长子和灵窍子成年再来比对,选出这剩下的两枚符种的主人……”
李通崖听完了李玄岭的话,微微摇头,开口道:
“你毕竟年幼,看事还是不够长远,就算是代代符种充足也不能让四脉均分,如此只会使得四脉渐行渐远,渐生隔阂,甚至使得主事一脉压迫他脉,抢夺符种。”
“持家最怕分得太清,要叫四脉浑一,从每一代选出一麒麟儿得授符种,每一代只授一枚,你若是把两枚都授了,二十年后曦月辈出世,出了了不得的天才,又哪里来的符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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