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已无卢家,愿意留下的归顺我家,不愿意的我等也放了他们东去。”
“恭喜夫君。”
卢婉容低声贺了一句,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道:
“当真放过了?”
李玄岭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其抱起,笑道:
“假的,但他们觉得是真的。”
卢婉容顿时一滞,无奈地道:
“罢了罢了。”
李玄岭瞧着她看了一阵,心中却想着别的事,暗忖道:
“宣哥的长子渊修如今也五岁了,家中的符种只剩下两枚,父亲又要过继一人到季父之下,便又多了用符种的去处,如此一来,渊字辈哪里够用呢?况且若是长子身无灵窍,究竟是等到生出了灵窍子再受符种还是嫡长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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