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自然是不能用,只好随口编出个名字来顶着,李景恬望着眼前看似面无表情的木焦蛮,心中暗自好奇道:

        “这山越头子怎地喘成这样……”

        木焦蛮却望着李景恬蹙起的眉毛,对伽泥奚忠心耿耿了三十六年的脑子中闪过了一个复杂又疯狂的想法,使他心惊胆战,难以冷静。

        “不能,绝对不能让伽泥奚看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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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家主!山越皆撤走了!”

        李玄宣正忧心忡忡地望着黎泾山,下方的族兵扬声叫着,听得他大喜,抬起头望了望身边的众人,皆是眼巴巴地望着他,顿时一个激灵。

        “仲父已经前往西边寻找叔父的踪迹,家中众人便只能看着我了,如今正是危急时刻,李玄宣!万万不能大意!”

        他攥紧了拳头,却发现情况异常糟糕,李秋阳和陈冬河都随军同李项平去了山越境内,家中除了几个这几年刚踏上修行路的孩子,就只剩下胎息四层的叔母柳柔绚和李玄锋了。

        “先派出人手去梨川口和黎泾镇安抚,点清伤亡和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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