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项平眯了眯眼,心中思忖着:
“这些年来我李家实力增加不少,但万家亦非止步不前,这求援之事却一日比一日焦急,恐怕那汲家实力也有了长进。”
“三家如今各自蛰伏,汲家努力消化夺来的土地,万家则默默积蓄力量四处求援,我李家正缓缓增长到应有的体量,待到汲家消化完了生地,万家亮出獠牙,我李家也有了走上牌桌的力量,三家之间必有一战,恐怕要早作准备。”
李项平正盘算着局势,却见二哥李通崖洞府外走来,手中捧着一枚木简,笑道:
“三弟,你且看看。”
李项平正疑惑着,接过那枚木简,解开系着的白布,轻声道:
“《牲祭法》?”
仔细读了一阵,李项平脸上的惊异之色越来越浓厚,反问道:
“这行文间与那《接引法》颇为相似,又是以法鉴为媒介,难不成是法鉴赐法?”
李通崖含笑点头,起身从架子上取下抄录好的《月阙剑弧》,也仔细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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