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项平拍了拍李玄宣,让孩子自个儿去玩,抬起头答复道。

        才说着,李通崖便迈步进了院中,脸色凝重,寻了位置坐下,仔细听着李项平分说。

        李项平一口气将万元凯那些话通通讲了,这才捧起茶碗,边大口大口饮着边望着两人。

        “这万家若是真的内外交迫,能帮扶着还且帮扶下,汲家近在咫尺,若是这万家当真倒下了,唇亡齿寒,下一个多半就是我李家了。”

        李通崖默默听完了李项平的话,举着那草图看着。

        “万家要救,但要有救法,得是我李家最得利的救法,项平,你且听着。”

        李木田眯了眯眼,眉毛一挑,静静地望着杯中茶,又开口道:

        “那万家说汲家夺他灵稻,那便如此回复——就说我李家还有空余的灵田,却没有人手,叫他派個人来我李家,就在此地种稻,收成我李家抽三成,若是那万元凯真派了人来,那确是他万家为汲家所困,苦不堪言了。”

        “正是。”

        李项平点点头,显然与父亲想到了一块,正色道:

        “只是这汲家对万家的灵田了如指掌,想必内部已经成了筛子,这事情千万要那万元凯做得隐秘,此刻我李家万万不能对上那汲家,在万家背后默默推动支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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