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黎泾村家家户户都收满了前几日逃难来的同乡,有些人试图冲击大户,却被前几日还是同乡的租户活活打死,更多人只好埋头冲向了大黎山。
三个月后,人们慢慢回来了,没人敢去提那一日,也没人敢去提留在村子里的一百多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人们默默地埋起被舔的干干净净的人骨,原本近三百户一千四百人的梨川口只剩下三百多人。
眼看着面前火光闪动,骤然从回忆中惊醒,陈二牛推开前来迎接的次子陈求水,举起火把,看着血淋淋的、倒在地上空着脑壳的尸体,已然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地开口道:
“这是谁?”
“村头的老叶。”
陈求水瞅着父亲脸上的泪水,心中惴惴不安,低声回答道。
“去把全村人都叫起来,点起火堆,拿上刀棍。”
陈二牛低低吩咐了一句,却见一个村丁从村门前急急忙忙地过来了,见着他便开口道:
“陈掌事,陈掌事!主家来问:梨川口可有异样?”
陈二牛顿时一愣,心中大骇,疑窦丛生,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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