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何事?”李木田头也不抬,淡淡地说。

        “我恐非修仙那块料。”李长湖有些羞愧地回答。

        “那你便不修了?”李木田抬起头,冷冷地望着他。

        “非是不修。”李长湖早有了腹稿,望着父亲解释道:

        “我的天赋远远不如通崖与项平,更不用说泾儿了,借助法鉴才勉强修炼,白日里不如替父亲整理家业,去田上转一转,也不至于让人起了疑心。”

        “也罢。”

        李木田思忖了一会儿,神色缓和了许多,摇摇头说:

        “明日就算了,你去筹备项平婚礼的事,不要太张扬,请上些亲戚就低调办了。”

        “是。”李长湖重重一点头,急冲冲地往正院去了。

        谁知这才进了正院,便见着妻子任氏正坐在院中,一边缝制衣服,一边同田芸聊着天。女眷入不得后院祠堂,只好在此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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