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儿不懂,岂有好坏之分?”
李周巍笑了一声,眼中升起一些欣赏之色,轻声道:
“对我李家来说,这架子对百姓好就是好,诸姓也以此为戒,管束最严,亦是我家法理所在,有些世家觉得我家对嫡系凡人、小宗、旁系外姓惩戒压迫太严,是因为他们的秩序是为修仙之人而生。”
李绛迁愣愣地看了他一眼,话到了嘴边又咽进肚子里,直觉中觉得不能问出来,只在心中喃喃:
“可是对他们好有什么用呢…凡人又没有用…”
他瞥开眼睛,听着李周巍轻声道:
“这个架子用利益为骨,以亲缘、恩情维系、粉饰,才能稳固不坏。”
李绛迁点头听着,李周巍聊了两句,挥手让人带他下去,独自坐在台阶上,太阳西斜,一直照到他暗红色的衣袍上。
细密的金色绘纹反着光,李周巍终于把目光收回,踱了两步,陈鸯匆匆忙忙地从殿外上前,他问道:
“山中还是没有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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