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步到了殿前,取出袖口的信来,上头写了近日青池的一系列变动,密密麻麻记了一整页。

        青池这一年间天翻地覆,迟顼骁全面重用迟符泊一系人马,在宗内如日中天,司元礼闭门不出,司家一派溃不成军,几乎没几个人还留在位置上。

        就连根基最深厚的鄰谷家都有几人丢了南海的位置,李曦治更是失踪一年不见踪迹,宁和靖在东海大动手脚,甚至有李曦治已被迟家所害的传闻。

        而信的最后提到青池的使者已经带着赏赐前来望月湖,李周巍一时看笑了,摇头不已:

        ‘青池还真是够动荡的,南北之争的赏赐足足拖了五年…到了如今才提什么赏赐。’

        其实除去李氏与鄰谷氏,其余诸家早些年就发了,两家则是“兹功甚大,仍需商定。”这一定就定了五年。

        他算了算日子,应该就是今日,等了一阵,果然见安思危上前来报,恭声道:

        “殿下,青池宗来人了!”

        “走,去迎一迎。”

        他迈步出去,两人跟在后头,一同往殿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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