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孔婷云前辈…一是谈谈北岸之事,二来也是要问问东海的事情。”

        所谓东海的事情殿中三人都心知肚明,正是李家苦恼的长霄门人之事,这是仙门道人,断然不可能鲁莽上去杀了抢了,无论如何都要周旋一番。

        他正答着,殿外守卫来报,说是李承辽前来复命。

        “且上来罢。”

        李曦峻将手中的玉简放下,男子从殿外进来,李承辽早已经解了大氅,身上褶衣同是黑红色,颜色更深,腰间系着带,外披白袍,显得利落。

        李曦峻向来是观察入微的人物,前些日子李承淮的绀色大袍他便多留意了一眼,如今看着李承辽也是一个制式,松了玉简,和声道:

        “如今家中新风尚,着起褶衣大袍倒是潇洒自如。”

        李承辽才拜见了殿中的三位筑基,不曾想他关心起这事情来,听着他的话颇有些汗颜,下拜答道:

        “回叔父,家中如今人丁渐多,诸峰体制庞大,平日人人着袍,虽然飘逸,却难有正形,我等接待诸世家,江北越北常着褶衣,比衣袍规矩得多…”

        他连连解释,有些提心吊胆。

        并非李曦峻威严多重,叫李承辽这样解释,而是李家族规严苛,是有名的苛待宗室,禁锢诸支,贪图享乐也是一项罪名,越是嫡系越是讲究,这些年落在族正院手中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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