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蛇属与人并不同,并不理会什么两情相悦与否,气息闻了不能起欲便是不能,就算是万般情深,躯体不应也是空谈,并无两情相悦之说,大人多虑了。”

        这话出乎李清虹意料,叫她呆了一息,李乌梢云淡风轻地道:

        “我在东海之时,早有此事,上位渌水白蛇,生育艰难,妻妾逾百,下位牝水灰蛇、府水乌蛇,则为白蛇犬马,产子多如泥沙。”

        “修为高些还好…修为低时,纵使两蛇两情相悦,只须白蛇轻轻一召,登时失了心智,逃去为他妻妾了。”

        李乌梢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有许多话语积在胸口,闷声道:

        “直到成了筑基,还有血统之见在…我父亲曾说过…我这类钩蛇之属,浑浑噩噩便好,偏偏有了如人的心智,却不能抵御躯体,是第一大悲哀。”

        李清虹听着低眉,不知如何安慰他,李乌梢轻声道

        “纵使两情相悦,化作本体之时,气息相嗅,顿时倒胃口,从心中难遏地生厌了!我妖类便是如此。”

        他这话说罢,一旁的空衡终于睁开眼睛,有些低沉地道:

        “不止妖属,人也未必超脱。”

        空衡这话让李清虹想起自家的世子来,她暗暗思量,沉默下来,李乌梢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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