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用这大鼎挡了他的本命印信,那一记吃的很重,便有这印记留在上头。”
“恐怕是他家法器自带的,只要结结实实吃了一击,便有印记打下,难以抹去,下次遇到了拓跋家的人,便知道此人曾经敌对。”
他显得很苦恼,沉声道:
“我试了各种手段,都不曾将这印记消去…偏偏是鼎还是我先辈传下之物,尤为重要,我这么多年大半的修为都在上头,怎么能舍弃。”
李曦治倒是轻松得多,一来他根本没有与这大印正面相交,多是在拓跋重原的法术之下受创,二来他也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器,手中的剑还是练气级别,根本无需忧虑。
李曦治配合地恍然点头,仔仔细细盯着那字迹瞧了两眼,那股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暗道:
“真是怪了…最早看到这字迹就有过熟悉感…”
见他皱眉不解,于羽威问了几句,李曦治答道:
“只觉得他这印记熟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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