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可能北入魔云,只能静候消息…两位长辈实力高强应当无事…只怕曦治与乌梢…治哥早些时候受了伤,如今便危险了。”

        空衡稍稍考虑了一番,轻声安慰道:

        “燕山关虽然破了,可【称水陵】的情况未必有那般糟糕。”

        空衡毕竟是释修,还是传承渊源的古释,显然已经凭借前后线索推断出唐摄都的想法,解释道:

        “唐摄都无非是要投入北释,南北相争,乃是道统级别的大缘法,他又积蓄深厚,位高权重,一旦投入北方,不但能成就怜愍,未来的道途不可限量。”

        “他若是想着行那化业攀缘之法,必然投入某位摩诃座下,一旦功成,不但天有彩光,莲花纷纷,我等修行释法之人亦有感应…”

        他摇头道:

        “我那一处距离称水陵足够近,却没有感应到,甚至到了白乡谷也没有消息,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兴许已经被紫府打断了。”

        一听这消息,李家几人的面上都有了几分安慰之色,李玄宣始终都放心不下,仔细问起其中细节来。

        李曦明则静静地坐在桌边,手中捏着玉伏子的消息,仔细地叠好了,窗外的雪已经小了许多,下头快步上来一人,脚步匆匆,面色惶恐,快步到了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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