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就修行,为了一点点秘法功诀绞尽脑汁地讨好唐元乌,为了修行割过一身皮肉,郁慕仙日日经受刀剑穿行经脉折磨,不曾想过与你们敌对。”
他的长戟白光辉煌,李玄锋面色平静,两箭将他的戟法打断,唐摄都毫不在意,顶着飞来的金罡靠近,轻声道:
“可凭什么呢?李玄锋。”
他吐出这几个字,身上的金光如同火焰,灼得魔烟退散,唐摄都长戟从中挑出,长枝死死的卡住金弓,另一只手赫然前伸,向李玄锋喉咙抓去。
“轰隆!”
李玄锋手臂上白金色的天金冑光芒大放,只手稳稳的将他的手腕捉住,那双灰黑色的眸子刺进唐摄都眼中,李玄锋并不说话,只将他一口气稳稳的卡在喉咙里,冰冷地制住他的手。
唐摄都撞上他一腔冷似铁的刚硬,一口气怎么都理不顺,憋在胸口越来越激荡,李玄锋并不害怕,即将晋升玄妙怜愍的唐摄都反倒气急起来。
即将归入释道的唐摄都在李玄锋眼中渐渐化为另一个模样,镇虺观当年同样有声声质问,仿佛穿越了时空落进他的耳中。
李玄锋冷冷地憎恨着,握住唐摄都手腕的手臂上一道道玄纹越来越复杂,亮起明耀耀的色彩,【力贯千钧】提升的力道对如今的他来说已经不算很大的增幅,可两道仙基同时运转,天金冑本就有提升法体铸就威能的功效,威力还在一点一点攀升。
“喀嚓…喀嚓…”
骨裂之声响作一片,李玄锋捏得唐摄都面色扭曲,这人眼中射出狠毒的光彩,终究不再说什么,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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