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治仔细听着他的话语,尚有些思量,于羽威集合三人之力打出的法术被拓跋重原如同驱赶苍蝇一般随手打灭,老人面色一下沉下来,叹道:

        “是福是祸…终究躲不过去。”

        他掐诀施法,袖中抖落出一尊小鼎来,两耳三足,花纹复杂,呈现出紫红之色,这才刚刚从袖中抖落,这鼎盖猛然掀开,喷涌出熊熊的紫红色火焰来。

        李曦治摸上腰间宝剑,抬前一步,拔出一片弧形剑光,跨越长空向拓跋重原飞去,发出呼呼的啸声。

        李曦治修行法术,不能将精力集中在剑道上,在剑道上的修为已然不如弟弟,可到底天赋与剑法不错,拔剑而出,还是上得了台面的。

        见了两人试探,全祎这才动用真本事,催动仙基,瑞气升腾,两手结成上下和环,两拇指抵在中指上,放出一阵黄风。

        这个黄风在空中鼓动扩大,迷蒙一片,隐隐有遮蔽灵识之能,刮得山雪飘起,四处暗沉,却看得李曦治默默攥紧剑:

        “这法术确实不错,对付寻常筑基定然有奇效,可拓跋重原这样的人,莫说修炼了什么瞳术…恐怕只有一些干扰的用处罢了。”

        至于于羽威那两弟子更是不堪,这两人能在六十岁筑基已经是竭尽全力,哪里有多少真正的法术?翻出来两道法术,在空中飘悠悠地飞过去,拓跋重原连眼皮都奉欠抬一抬。

        拓跋重原只凭空结了两道印,在空中留下一片金色的纹路,收手时随意一扫袖子,便将那两道法术打的灰飞烟灭,李曦治借机看得清楚,暗暗忖着:

        “这人身上的法衣不同寻常…这袖子绝对另有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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