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年在南疆,前些日子屡屡闭关,将军又出阵去了东海,只听了一些费家的只言片语,敢问峰主…我族中如何了?桐玉桐啸…都是什么修为?”

        李曦治轻轻点头,答道:

        “如今是桐玉公子持家,已经与我家没了联系,我也所知不多,只听闻桐啸公子突破失败,身死道消,乃至于绝了嗣。”

        这消息似乎与老人预料得相差无几,他没有浮现什么震色,只听到身死道消,按在膝盖上的手指跳了跳,有些失措道:

        “哎呦,我晓得那小子。”

        李曦治又将自己所知的消息一一说了,费逸和连连点头道谢,再说不出什么话,直直地坐在位子上,大半程都沉默着拢着袖子。

        霞光云船速度极快,这才过去一阵,渐渐有停靠的意思,费逸和这才抖落袖口,露出捏得发白的手,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小信,答道:

        “若有机会,还请峰主代我…往费家去一封信…”

        费逸和这些年每每李玄锋归家,都让他带着信过去,如今没有五封也有三封了,费家哪里有什么变化?这老头还是喋喋不休,照写不误,虽然不曾打开来看,可拳拳之心局外人都看得明白。

        李曦治看得清楚,心里暗叹,将之收起,答道:

        “若有机会,定然替前辈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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