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圆道人又说不清楚,只支支吾吾地道:
“我师尊临死之时尚还念着他,是说是师祖死前将机缘传给了他…”
他说不清楚,可练气散修的机缘又能是多好的东西呢?孚圆道人自己心头也明白,只能不断磕头说不出话来了。
李玄宣只看他身上清气不算浑浊,在徐国那种地方也已经是难得可贵,没有什么为难他的意思,正要开口。
“慢…”
李曦峻却突然拦住他,皱眉摇头。
孚圆道人越恐,惊恐交加地抬头,心道:
“老人心善,这俊郎君狠些。”
李曦峻只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
“老人家是如何从怜愍与法师手中逃出来的?”
孚圆道人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回忆,足足过了好几息,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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