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袁湍已经外出东海,数年未归,杨宵儿是杨家人,自然知道这些情况,甚至比袁成照这个袁家人知道的还要多,轻声道:

        “放心吧…贵族还有六位筑基,再怎么样也能维持下去的。”

        袁成照却摇摇头,轻声道:

        “若是六位老祖能够齐心协力,自然不算什么…可…”

        他苦笑道:

        “我那族兄袁成盾,实在天赋异禀,如今在族中战力最高,说是嫡系出身,却偏偏是旁系过继…护远老祖要推着他上山为长老…弄得一团乌烟瘴气…”

        “师尊在东海没了消息,只知道去了群夷海峡,族中没有一个定鼎之人,几样宝物人人都想要,闹得很不好看。”

        这是袁家自己的问题,杨宵儿默不作声,这种事情并不少见,老祖陨落带来的负面影响极大,袁家的情况还算是好的。

        袁成照身处宗内,只是隐隐听说家中之事就觉得棘手,有些焦虑地踱来踱去,气急道:

        “争些什么呢?有什么好争的呢?上山就上山,成盾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留在山下跑腿,几项宝物是很神异,放在族中轮着用便好!争些什么呢!”

        他自小在山上修行,对这些事情不了解,杨宵儿看他这副样子回了族内会吃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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