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来打听些事情,值得说道说道…且与姐夫说一说。”

        李玄锋颔首示意,宁和远继续道:

        “镗金门的金兜岛这些年毫无动静,倒是岛内建立了一寺庙,说是岛上有一女,诞下一慧根之人。”

        听了消息,李玄锋觑了一眼远方的雷暴,低声道:

        “那忿怒道统的法师没死?还不回北方?敢在这金兜岛上转生?”

        宁和远点头,低声道:

        “我查了个明白,非是不能,而是北方这些年忿怒大衰,被其余六道大肆瓜分,毁了不少庙宇,和尚才了解和尚,不仅是东海,许多忿怒相法师在北方的手段被破坏了个一干二净,都投生回四海与江南的后手…”

        “我知道了。”

        李玄锋点点头,宁和远则劝道:

        “那岛上有筑基大阵,又有诸多客卿镇守,虽说镗金门衰弱,还是有几分底蕴在的,反而比其他地方还要安全。”

        李玄锋是他亲姐夫,也是他唯一能在真人面前侍立的自己人,宁和远可舍不得他受伤,委婉地表达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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