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魔灾别有他用。”

        李玄宣摇了摇头,心思挪开,把几枚墨黑色的玉简一一读过。

        分别是用以逃命的《祭命卷血》,应该是那魔修逃跑的血风,接着是转生的《腹中鬼婴》、用以仙道转魔道的《转血都元经》……

        一共五道术法,都要用上人血灵机,怨气人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人只读了总纲,大抵了解了一下魔修的修行之秘。

        魔修亦是从胎息起步,只是凝聚胎息六轮后竟然不是立刻练气,而是六轮合为一异府。

        此异府一成,巨阙庭、升阳府、气海穴三者合一,躯体便再也不是修行之本,而是如同释修那般成为苦海之舟。

        此中诸多玄妙难言,仿佛有一种奇特的魔力,要将他人的灵识吸入其中,不自觉地按照功法中的路线运行起来,好在这股力量并不强大,两人仅仅是一恍惚便清醒过来。

        李玄宣自以为不是意志强大之人,不敢细看,匆匆忙忙松手。

        “异府……所谓异府同炉之术,就是这个意思了…”

        李渊蛟也听过当年慕容夏南下时的话语,说是什么腹中养一人首,又有所不同,反正天下修行各有其道,难以穷究。

        “只是前些日子我前去冠云峰坊市,那围困冠云峰的四个筑基魔修身上可是有仙基的光彩…这又是做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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