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之后,朝廷之上有人指责国公:稽违诏旨,而后又有御史污蔑其:怠于应敌。”

        “这两大罪过说来不大不小,自是动不得镇国公。”

        “但是谁料,有人秘奏圣上,称镇国公在家中私穿龙袍,擅造玉玺,欲图造反颠覆神州。”

        “第二日镇国公府便被皇帝查抄全家入狱,当日负责查抄家产的钦差便从镇国公之中挖出龙袍玉玺坐实了镇国公欲造反之罪证。”

        “去岁腊月二九,镇国公被以谋反赐死,家眷流放三千里,五位公子生死不明。”

        说道此处,郑瑞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眼神之中是愤恨!是无奈!是落寞!

        堂堂镇国公一个月之内被问罪处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甚至朝廷之上的那些人都等不及到新年。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谁都不会相信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会谋反作乱。

        蒙鞑闻听此消息更是直接送来朝祝之礼,并且修订盟书双方缔结为兄弟之盟。

        酒水辛辣但是却不抵内心的苦楚,从云端跌落谷底此等之痛难于他人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