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放下手中的扫帚说道:“那接下来就是我们这边了。”
随后赵山河不再打扫卫生,端了两把椅子跟谢知言坐在门口喝茶等着孙家兄弟的大驾光临,这茶叶还是那最廉价的花茶,入口苦涩到了极点。
去年顾思宁来家里的时候,赵山河给顾思宁泡了杯,明显察觉到顾思宁很不适应,只是那女人却什么话都没说。
虽然这一年赵山河好茶喝习惯了,可是这一口苦涩到极致的廉价花茶喝下去,赵山河却感觉到无比的惬意和熟悉。
谢知言这边则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安排事情,一直停留在省道边上的车队也悄然出动了几辆,等到孙家兄弟到了以后,他们就会把赵家所在这条巷子给封住。
赵山河一杯茶还没有喝完的时候,只见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涌的杀到了门口,刺耳的刹车声让赵山河嘴角微微上扬。
面包车刚刚停稳,就见孙家兄弟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气势汹汹的冲向了门口的赵山河和谢知言,后面则跟着五个手里拿着家伙的地痞流氓。
这些地痞流氓刚才在大棚基地那里吃了亏,这会正好收拾赵山河发泄怒气。
孙海边冲向赵山河边大喊道:“赵山河,你特么还敢回来。”
赵山河不为所动,只是笑眯眯的喝着茶,谢知言则悄然起身,缓缓走到了赵山河的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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