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痦而那筑基男子受火焰所击,猛地惨叫两声,便从符箓所化的飞舟上踉跄跌落。
几个练气修士遂迅速将他围住,手起刀落下,还在滴血的人头便被为首之人一把抓起,悬在空中示众。
城门外不乏练气、筑基修士来往,瞧见这般景象不由心中胆寒,只敢窃窃私语道:“这是哪家的家丁,行事如此嚣张。”
那嚣张二字半吞在嘴中,含糊不清。
抓着人头的练气修士狠狠往地上尸身唾了一口,向周遭高声道:“我等乃临方街褚家家丁,这贼人偷了我家少爷的宝物,现今将他枭首示众,以振我褚家威名!”
他随手一抛,那头颅就被挂到了城外林中一截高高枝干上,稀稀拉拉地血滴啪嗒落地。
“褚家,不就是——”
“正是。”邵言生扶额苦笑,也是不曾料到,连定仙城都未入,就先看到了这幅光景。
他与戚云容此回目的地,便是临方街褚家,受家主褚振群相邀,为其修缮家中原有的几处阵法,并布设新的防御小阵与聚灵小阵。
“定仙城中,竟可大肆使用禁器。”戚云容微微惊讶。
方才那几位练气修士手中火铳,正是三州内多数城池都不许流通的禁忌法器。
此物对她这般的凝元修士自然如同鸡肋,然而对于底层百姓与修士而言,却实为一大杀器,通过往内安放灵玉,可借助法器上的符纹,将灵玉转化为爆炎,对筑基修士产生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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