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尘反应极快地拉住轮椅,手腕一用力,就将苏栀推上平地。

        苏栀倒是挺淡定,转头再看沈蕴肆时,噗嗤笑了。

        沈蕴肆被傅京尘忽略,一屁股坐在了绿化带里,还压倒了旁边的观景绿植。

        懵逼的模样更像哈士奇了。

        傅京尘瞥一眼,丢下一句“记得赔”便自然而然地推着苏栀的朝前走。

        沈蕴肆爬起来,嬉皮笑脸地追上去,“赔多少都行,二哥,你知道的我财力很强。”

        他家那老头看他不顺眼归不顺眼,在钱上从不管他,只要不创业,不走他爹的老路,他干什么都行。

        一波三折地进了警局,隔着单向玻璃,苏栀见到了安城著名企业家秦岗山。

        和早几年的财经杂志上的稳重爽利的形象不同,此刻的他黑眼圈很重,头发凌乱,一身灰色西装褶皱明显,面对张通益的一句:“四名受害人,是你指示你儿子秦屏杀掉分尸运去M国的吗?”

        回国之前,秦岗屏已经承认了。

        再问一遍也是例行公事,走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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