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一只和它很像的狗。”
沈蕴肆有些含糊其辞道,“不可能是它,这里可是安城,离京市远着呢。”
“那狗很勇猛,护主。确实不可能是你的那只。”
沈蕴肆心塞道,“别说我的伤心事了,它上个月把那老头儿的玉壶扑腾碎了。”
“它倒狗贼,立刻远离作案现场,老头儿认定我把责任推给一条狗,更气了,罚我在院子里跪了一天。”
傅京尘知道,他一说起宠物闹闹,就是满腹痛恨。
偏那条狗是他白月光女神留给他的唯一活物。
他对它寄予深厚期望,认为女神总有一天会回头看见他这条舔狗,和他在一起。
傅京尘没兴趣听他抱怨,挂了电话。
本该回到公寓的车子,在下个红绿灯调转了方向,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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